第18章 解开心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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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出餐厅，两人走到路边，准备各自回家。
站在车门旁，李澜再次说道“王阳，关于娜娜的问题，你到底是怎么想的？”
“她有她的选择，不管是好是坏。至少，现在她选择跟郑华武订婚，应该是出于她自己本人的意愿。”
“她跟郑华武不管是个人还是家庭，都没有利益或者其他牵扯。所以，我们不能插手别人的选择。”王阳看着李澜认真地说道。
“我听说，你们之前做的美和第一个项目，对接的那个负责人是娜娜的青梅竹马。”
李澜觉得郑华武完全配不上娜娜，无论如何，她也不想看到娜娜以后后悔。
“就算那个张翀跟娜娜说过什么，但娜娜总不可能为了一个发小就牺牲自己的幸福吧？”王阳静静地看着李澜。
“……”李澜低头沉默。
“姐，我知道你很关心娜娜。其实如果可以，我也不想娜娜最后嫁给郑华武，哪怕有一个合理的理由，我也会站在同学，多年朋友的立场上去解救她，说服她。但这是她自己的选择……”
“你真的不爱她了吗？”抬起头李澜直直地望着王阳。
“爱！”王阳毫不犹豫。
“但是爱并不能包容一切！相反，爱是极度自私的！”
王阳觉得自己有些过于激动了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，强迫自己平静下来。
“当她把只属于我们两人的爱分给第三者的时候，我只能让自己的爱从她身边退出，我无法接受这个女人不是一心一意地爱我。同样，我不能用我的爱去干涉她的选择。”
“从一开始发生这件事，她就掌握着主动权、决定权。她可以选择不接受郑华武的示爱，但她选择了接受。”
“当她做出这个选择的那一刻起……就决定了我和她的决裂。”
“我能给她的最后的爱，就是祝她幸福。”
说完这句话，王阳眼中已满是泪水，爱与恨在心中撕裂。
……
李澜看着王阳，感觉自已也许太过主观了。确实，从一开始，王阳就是受害者，没有人有资格去要求王阳再多做点什么。
“你说得对，这都是娜娜自已一手造成的。如果有一天要付出代价，那也是她自已选择的后果……”
“姐，别说了，我很感激一直以来姐对我和娜娜的照顾。只是我和她走到今天，是她也是我，这都是我们自已选择的路。未来不管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，也都是我们自已亲手种下的因、结成的果。”
帮李澜拉开车门，王阳微笑着看着李澜“代驾等很久了，姐，上车吧。”
……
目送李澜离开，王阳站在原地，沉默许久后转身离开。
……
清晨，早早来到公司，跟徐丽以及2部成员打了个招呼，王阳直接来到梁洪办公室。
“警方那里的调查已经有了结果，跟我们之前判断的基本一致。”
梁洪拿着一份从张建国那里得到的调查报告递给王阳。
“这东西可以给他们制造一些麻烦，但还远远达不到我们预期的目标。”王阳翻了翻报告，对梁洪说道。
“你那边进度如何？已经过去一周了，还没有消息吗？”梁洪问道。
“应该就在这两天了，成与不成会有个结果。”
王阳坐在沙发上，把茶几下的茶盘端上来，朝梁洪招了招手。
白眼一翻，梁洪无奈地打开柜子，拿出了两个茶罐
“昨天老爷子给了我一罐这个，据说是今年的祁门春茶，老爷子不太喜欢红茶，所以一直没动过。”
“你偷老爷子的茶被发现了？”王阳眼带笑意地看着梁洪。
“什么叫偷？你小子会不会说话？”梁洪狠狠地瞪一眼王阳
“我拿自已家的东西能叫偷？我这是拿！正大光明地拿！明白？”
“行吧，你拿的茶呢？”晃了晃手上的红茶“这是老爷子给你的，你拿的呢？”
“……”
梁洪双手插兜抬头望着天花板，吹着口哨左看看右看看，当没听见王阳说的话。
好笑地摇了摇头，王阳没再说什么，专心地泡茶。
这时，手机短信响起。
放下茶具，王阳拿出手机看了一眼“有消息了。”
梁洪立刻转身走到沙发后面，王阳把手机举起，上面显示银行到账60万。
“这是……”
“之前蜀鑫第一个美和项目的提成，原本30万，估计是赵乾帮我争取了后面30万的补偿，否则我离职最多也只能拿到30万提成。”
“这代表赵乾表态了……”梁洪点点头。
……
不到一分钟，手机来电铃声响了。王阳看了看上面的名字，转头看着梁洪。
两人对视一眼，王阳接听了电话。
“小弟，转账收到了吗？”李澜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。
“收到了，姐真是帮了我的大忙了！”王阳笑道。
“今晚有空吗？”
“只要姐召唤，随时都可以，还是老地方？”
“嗯，不过今天赵总请客。七点！”李澜笑道。
“行，我们准时到。”
听到王阳说我们，李澜便明白他那里已经准备好了，不由得对这个小弟更重视了。
……
挂了电话，王阳梁洪对视，两人脸上都出现了振奋的表情。
“成了！”两人伸手击掌。
“现在就看赵乾能拿出什么样的货色。”王阳一口干掉杯中的茶水。
“他想要的东西，如果拿不出有价值的资料，那是肯定不要指望的。他自已心里应该清楚。”
顿了顿，梁洪有些兴奋“既然他敢跟我们见面，那就说明……”
两人再次对视，同时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……
同一时刻，蜀鑫公司行政总监办公室。
“看得出来，赵总这次是真的下定决心了。”
坐在办公椅上，李澜看着对面沙发上的赵乾笑道。
“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吧，他们既然不仁，那就不要怪我不义。”赵乾淡淡地说道。
……
营销2部经理室
“阳哥，新闻出来后，这一周到访数据直线上升，效果相当好。”
徐丽精神相当振奋，就差在办公室手舞足蹈。
“后面可能还会有一波中长期的热潮，让大家打起精神，不能出错。”王阳叮嘱道。
“明白，我会让大家保持住这种势头。”
“这个项目如果完成得好，大家都会有惊喜，所以从现在开始一点都不能放松。你这几天多跑跑项目，现场监督，如果有什么问题，一定要及时处理。”
“还有，几个项目组的组长要开始进行考核，要生成详细的考核数据，一直到项目结束。”
听到王阳布置的任务，徐丽心中有了点猜测“阳哥，公司这是要……”
“这是一次机会，对我、对你对营销2部的全体成员来说都是一次机会，所以，你明白的。”
“明白，我会把握好这次机会！”徐丽严肃地说道。
说得这么明显，徐丽要再不明白就不配坐到这个位置了。她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机会，因为王阳的到来本以为破灭了，没想到这才不到半个月，就有了新的希望。
“后面的工作，所有数据都需要你自已分析总结，找出问题解决问题。实在有不明白或解决不了的，我才会出手。每天我只要听你的工作汇报。”王阳甩了甩手上的一叠报表
“这些我都不会再看，剩下的看你的了。”
“按照目前的进展，最多一个月，项目就会结束，抓紧这剩下的时间，给公司一份完美的项目总结。可以吗？”
“没问题！”徐丽站起身，脸颊微微有些泛红，精神亢奋地回答道。
“别激动！现在就激动成这样，到时候不得送医院？”王阳看着徐丽无奈道。
“不会，我只是……”徐丽有些哽咽
“本来在我到来以后你以为你的事业成长出现了断点是吧？”
王阳站起身从办公桌后走出来，拉着徐丽坐到沙发上。
“你这些年在公司做出的成绩，公司不可能看不到。之前确实是因为我的原因，让你失去了一次机会。”王阳看着徐丽，目光温和
“但公司之所以能发展到今天这种程度，是不会随意地浪费人才的。我更不会阻挡你前进的道路。这一点，请你铭记于心！”
“我、我知道。我以后不会再胡思乱想了。”
徐丽低着头，眼里含泪。直到今天，她的心结才算是真正地解开了。
“好了，项目最后的冲刺就看你了，只要达到我们的预期，除了公司承诺的奖励以外，我还会向公司申请，带大家去吃大餐！”说到这儿，王阳加重了语气重复道“真正的大餐！”
“有多大？”徐丽调整好自已的情绪，看着王阳“大餐这个概念很模糊的，阳哥。”
“你还信不过我？”王阳笑了，他知道徐丽打的什么主意“人均1000算不算？”
听到王阳说出来的数字，徐丽眼睛一下就直了。虽然干这行收入不会少，但一顿饭人均1000的消费对她来讲也还是太奢侈了。
“那，我们营销2部加上你我32号人，一顿饭不得好几万？”
徐丽是真的惊了，公司能这么大方么？
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伸手摸摸徐丽的头，王阳很喜欢看她这种表情。
“别摸我头。”徐丽一把拍向他的手“我又不是小孩子！”
王阳动作很快，在她伸手前就把手缩了回来。
“你本来就小，有什么不服气的？”
“你给我说清楚！我哪小了？”徐丽噌得一下站起身，又要抓狂了。
“年龄比我小好几岁，你不服？”王阳撇嘴。
他可没打算在办公室里耍流氓，更不打算玩儿职场里挑逗小姑娘的烂俗套路。
“不就比我大两三岁，有什么了不起的！”
徐丽叉着腰瞪着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的王阳。
“就算只比你大一天，也是大！哈哈哈哈哈！~”王阳得意的大笑。
“懒得跟你废话！我去工作了！”抬起腿一脚踢在王阳腿上，徐丽嗖得一下跑出了经理室。
“……”
走出餐厅，两人走到路边，准备各自回家。
站在车门旁，李澜再次说道“王阳，关于娜娜的问题，你到底是怎么想的？”
“她有她的选择，不管是好是坏。至少，现在她选择跟郑华武订婚，应该是出于她自己本人的意愿。”
“她跟郑华武不管是个人还是家庭，都没有利益或者其他牵扯。所以，我们不能插手别人的选择。”王阳看着李澜认真地说道。
“我听说，你们之前做的美和第一个项目，对接的那个负责人是娜娜的青梅竹马。”
李澜觉得郑华武完全配不上娜娜，无论如何，她也不想看到娜娜以后后悔。
“就算那个张翀跟娜娜说过什么，但娜娜总不可能为了一个发小就牺牲自己的幸福吧？”王阳静静地看着李澜。
“……”李澜低头沉默。
“姐，我知道你很关心娜娜。其实如果可以，我也不想娜娜最后嫁给郑华武，哪怕有一个合理的理由，我也会站在同学，多年朋友的立场上去解救她，说服她。但这是她自己的选择……”
“你真的不爱她了吗？”抬起头李澜直直地望着王阳。
“爱！”王阳毫不犹豫。
“但是爱并不能包容一切！相反，爱是极度自私的！”
王阳觉得自己有些过于激动了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，强迫自己平静下来。
“当她把只属于我们两人的爱分给第三者的时候，我只能让自己的爱从她身边退出，我无法接受这个女人不是一心一意地爱我。同样，我不能用我的爱去干涉她的选择。”
“从一开始发生这件事，她就掌握着主动权、决定权。她可以选择不接受郑华武的示爱，但她选择了接受。”
“当她做出这个选择的那一刻起……就决定了我和她的决裂。”
“我能给她的最后的爱，就是祝她幸福。”
说完这句话，王阳眼中已满是泪水，爱与恨在心中撕裂。
……
李澜看着王阳，感觉自已也许太过主观了。确实，从一开始，王阳就是受害者，没有人有资格去要求王阳再多做点什么。
“你说得对，这都是娜娜自已一手造成的。如果有一天要付出代价，那也是她自已选择的后果……”
“姐，别说了，我很感激一直以来姐对我和娜娜的照顾。只是我和她走到今天，是她也是我，这都是我们自已选择的路。未来不管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，也都是我们自已亲手种下的因、结成的果。”
帮李澜拉开车门，王阳微笑着看着李澜“代驾等很久了，姐，上车吧。”
……
目送李澜离开，王阳站在原地，沉默许久后转身离开。
……
清晨，早早来到公司，跟徐丽以及2部成员打了个招呼，王阳直接来到梁洪办公室。
“警方那里的调查已经有了结果，跟我们之前判断的基本一致。”
梁洪拿着一份从张建国那里得到的调查报告递给王阳。
“这东西可以给他们制造一些麻烦，但还远远达不到我们预期的目标。”王阳翻了翻报告，对梁洪说道。
“你那边进度如何？已经过去一周了，还没有消息吗？”梁洪问道。
“应该就在这两天了，成与不成会有个结果。”
王阳坐在沙发上，把茶几下的茶盘端上来，朝梁洪招了招手。
白眼一翻，梁洪无奈地打开柜子，拿出了两个茶罐
“昨天老爷子给了我一罐这个，据说是今年的祁门春茶，老爷子不太喜欢红茶，所以一直没动过。”
“你偷老爷子的茶被发现了？”王阳眼带笑意地看着梁洪。
“什么叫偷？你小子会不会说话？”梁洪狠狠地瞪一眼王阳
“我拿自已家的东西能叫偷？我这是拿！正大光明地拿！明白？”
“行吧，你拿的茶呢？”晃了晃手上的红茶“这是老爷子给你的，你拿的呢？”
“……”
梁洪双手插兜抬头望着天花板，吹着口哨左看看右看看，当没听见王阳说的话。
好笑地摇了摇头，王阳没再说什么，专心地泡茶。
这时，手机短信响起。
放下茶具，王阳拿出手机看了一眼“有消息了。”
梁洪立刻转身走到沙发后面，王阳把手机举起，上面显示银行到账60万。
“这是……”
“之前蜀鑫第一个美和项目的提成，原本30万，估计是赵乾帮我争取了后面30万的补偿，否则我离职最多也只能拿到30万提成。”
“这代表赵乾表态了……”梁洪点点头。
……
不到一分钟，手机来电铃声响了。王阳看了看上面的名字，转头看着梁洪。
两人对视一眼，王阳接听了电话。
“小弟，转账收到了吗？”李澜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。
“收到了，姐真是帮了我的大忙了！”王阳笑道。
“今晚有空吗？”
“只要姐召唤，随时都可以，还是老地方？”
“嗯，不过今天赵总请客。七点！”李澜笑道。
“行，我们准时到。”
听到王阳说我们，李澜便明白他那里已经准备好了，不由得对这个小弟更重视了。
……
挂了电话，王阳梁洪对视，两人脸上都出现了振奋的表情。
“成了！”两人伸手击掌。
“现在就看赵乾能拿出什么样的货色。”王阳一口干掉杯中的茶水。
“他想要的东西，如果拿不出有价值的资料，那是肯定不要指望的。他自已心里应该清楚。”
顿了顿，梁洪有些兴奋“既然他敢跟我们见面，那就说明……”
两人再次对视，同时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……
同一时刻，蜀鑫公司行政总监办公室。
“看得出来，赵总这次是真的下定决心了。”
坐在办公椅上，李澜看着对面沙发上的赵乾笑道。
“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吧，他们既然不仁，那就不要怪我不义。”赵乾淡淡地说道。
……
营销2部经理室
“阳哥，新闻出来后，这一周到访数据直线上升，效果相当好。”
徐丽精神相当振奋，就差在办公室手舞足蹈。
“后面可能还会有一波中长期的热潮，让大家打起精神，不能出错。”王阳叮嘱道。
“明白，我会让大家保持住这种势头。”
“这个项目如果完成得好，大家都会有惊喜，所以从现在开始一点都不能放松。你这几天多跑跑项目，现场监督，如果有什么问题，一定要及时处理。”
“还有，几个项目组的组长要开始进行考核，要生成详细的考核数据，一直到项目结束。”
听到王阳布置的任务，徐丽心中有了点猜测“阳哥，公司这是要……”
“这是一次机会，对我、对你对营销2部的全体成员来说都是一次机会，所以，你明白的。”
“明白，我会把握好这次机会！”徐丽严肃地说道。
说得这么明显，徐丽要再不明白就不配坐到这个位置了。她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机会，因为王阳的到来本以为破灭了，没想到这才不到半个月，就有了新的希望。
“后面的工作，所有数据都需要你自已分析总结，找出问题解决问题。实在有不明白或解决不了的，我才会出手。每天我只要听你的工作汇报。”王阳甩了甩手上的一叠报表
“这些我都不会再看，剩下的看你的了。”
“按照目前的进展，最多一个月，项目就会结束，抓紧这剩下的时间，给公司一份完美的项目总结。可以吗？”
“没问题！”徐丽站起身，脸颊微微有些泛红，精神亢奋地回答道。
“别激动！现在就激动成这样，到时候不得送医院？”王阳看着徐丽无奈道。
“不会，我只是……”徐丽有些哽咽
“本来在我到来以后你以为你的事业成长出现了断点是吧？”
王阳站起身从办公桌后走出来，拉着徐丽坐到沙发上。
“你这些年在公司做出的成绩，公司不可能看不到。之前确实是因为我的原因，让你失去了一次机会。”王阳看着徐丽，目光温和
“但公司之所以能发展到今天这种程度，是不会随意地浪费人才的。我更不会阻挡你前进的道路。这一点，请你铭记于心！”
“我、我知道。我以后不会再胡思乱想了。”
徐丽低着头，眼里含泪。直到今天，她的心结才算是真正地解开了。
“好了，项目最后的冲刺就看你了，只要达到我们的预期，除了公司承诺的奖励以外，我还会向公司申请，带大家去吃大餐！”说到这儿，王阳加重了语气重复道“真正的大餐！”
“有多大？”徐丽调整好自已的情绪，看着王阳“大餐这个概念很模糊的，阳哥。”
“你还信不过我？”王阳笑了，他知道徐丽打的什么主意“人均1000算不算？”
听到王阳说出来的数字，徐丽眼睛一下就直了。虽然干这行收入不会少，但一顿饭人均1000的消费对她来讲也还是太奢侈了。
“那，我们营销2部加上你我32号人，一顿饭不得好几万？”
徐丽是真的惊了，公司能这么大方么？
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伸手摸摸徐丽的头，王阳很喜欢看她这种表情。
“别摸我头。”徐丽一把拍向他的手“我又不是小孩子！”
王阳动作很快，在她伸手前就把手缩了回来。
“你本来就小，有什么不服气的？”
“你给我说清楚！我哪小了？”徐丽噌得一下站起身，又要抓狂了。
“年龄比我小好几岁，你不服？”王阳撇嘴。
他可没打算在办公室里耍流氓，更不打算玩儿职场里挑逗小姑娘的烂俗套路。
“不就比我大两三岁，有什么了不起的！”
徐丽叉着腰瞪着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的王阳。
“就算只比你大一天，也是大！哈哈哈哈哈！~”王阳得意的大笑。
“懒得跟你废话！我去工作了！”抬起腿一脚踢在王阳腿上，徐丽嗖得一下跑出了经理室。
“……”